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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二娘教子三人浪(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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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秦畹凤走了进来,和白君仪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丽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日对华云龙的恩爱也丝毫不亚於华云龙亲娘白君仪。据秦畹凤後来给华云龙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华云龙一丝不挂地横卧在白君仪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想走过来帮华云龙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华云龙的身旁。

“嗯,娘,龙儿爱你,你舒服吗?龙儿弄得还可以吧?龙儿的大宝贝怎麽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华云龙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秦畹凤更加忍不住了,被华云龙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淫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华云龙的大宝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夫君死後,我已十年没干过了。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年来的煎熬。”

“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仪妹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是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妹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龙儿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自己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来的难言之苦。”

“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娘,又是他的大娘,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麽好的机会、这麽好的男人、这麽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於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娘都干了,我这个姨娘怕什麽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麽滋味……”

秦畹凤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华云龙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宝贝,以为是白君仪醒来後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华云龙的宝贝,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华云龙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白君仪,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阴户。由於秦畹凤和白君仪一样,已经有十年没有性接触了,十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华云龙这麽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华云龙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宝贝,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华云龙抚摸,双手紧抱着华云龙,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华云龙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插、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得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白君仪而是秦畹凤。

“姨娘,怎麽是您?我还以为是……”

“龙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娘?我和你娘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娘?”秦畹凤红着脸问,同时抱着华云龙的脸,不停地吻着华云龙。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娘。”华云龙本来怕秦畹凤责怪自己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自己和娘的行为而有所发作,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责怪自己,也不会不齿自己和娘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

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华云龙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吻了一会儿,华云龙的手伸向了她的乳房,好大啊。大小和白君仪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钟型。

华云龙摸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华云龙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华云龙迷住了。

秦畹凤被华云龙在全身抚摸戏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龙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说着,抓住华云龙的大宝贝,不住地拨弄着。

华云龙如奉玉旨,翻身压下,秦畹凤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华云龙的宝贝,对准她的玉洞,然後对华云龙一扬柳眉,媚目示意,华云龙会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华云龙的大宝贝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痛。”秦畹凤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姨娘,龙儿太用力了。”华云龙吻着她,仅用大龟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嗯,好舒服,龙儿,太好了,你的大宝贝真太大了,弄得秦姨娘美死了,不过姨娘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姨娘真的很痛,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娘,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姨娘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娘不骗你,姨娘从来没有像这麽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华云龙觉得宝贝插在她的中,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宝贝在秦畹凤的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滋”、“噗滋”的声响成一片外,秦畹凤口的嫩皮也跟随华云龙宝贝的抽插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淫水。

“啊……龙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娘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娘美死了……”

秦畹凤已三十七岁了,自从华天虹死後,二十七岁就守了寡,和白君仪一样枯守了十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华云龙这个能干的大宝贝,真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华云龙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秦畹凤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乖儿子”、“好龙儿”地乱叫一通。

不大一会儿,秦畹凤就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外面,喷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过了一会儿,秦畹凤恢复了体力,说:“龙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娘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华云龙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秦畹凤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

华云龙躺在床上休息,欣赏秦畹凤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宝贝在阴户中一出一进的情景,华云龙又伸出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奶头。秦畹凤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後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龙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娘,你呢?”

“姨娘也舒服呀,你知道,姨娘已经有十年没有这样了。”秦畹凤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阴户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射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又随着华云龙的宝贝的往返,顺着宝贝流到华云龙小腹上,两人的阴毛都湿完了,又顺着华云龙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泄过之後,秦畹凤瘫软地伏在华云龙身上不动了,华云龙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秦畹凤的子宫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秦畹凤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姨娘,还是这麽硬,怎麽办?”华云龙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行了,姨娘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麽还是这麽硬?”秦畹凤有气无力地说。

华云龙把脸伏在她两乳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娘,就让龙儿再来一次吧。”说着,华云龙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白君仪拉住了。

白君仪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娘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娘会让你软的。”

秦畹凤一听白君仪说话,睁开媚眼害羞地说:“仪妹妹,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白君仪羞着秦畹凤。

秦畹凤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顾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後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凤姐姐,你的精水还是这麽多,还是这麽容易出来,十年了,你也没变。”白君仪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年,也该让龙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秦畹凤也感慨万千。

华云龙急了,挺着大宝贝说:“两位娘,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娘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娘脱光干什麽?”白君仪娇嗔着。华云龙一听,就要扑上去,白君仪又拉了华云龙:“急什麽?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娘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父亲,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秦畹凤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於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白君仪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麽时候开始弄这事的?”秦畹凤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麽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龙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龙儿,你可真偏心,为什麽先和你娘好,想不到姨娘?姨娘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娘吗?到底是亲娘比姨娘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娘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娘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远也不会想起来。”秦畹凤莫名其妙地嫉妒起白君仪来,又转而向华云龙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娘,我怎麽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麽会不爱你呢?”华云龙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龙儿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龙儿干?”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华云龙的,那麽华云龙就只好怪自己了。

白君仪忙着替华云龙解围:“凤姐姐,你也别怪华云龙和龙儿,并不是我和他比你和他近,也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男女相吸,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作用,你想什麽事发生不了?於是我们就有了个“八年之约”……”

白君仪详细地给秦畹凤讲了他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後果、来龙去脉,然後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的你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秦畹凤听了白君仪这一番话,了解了他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真情,再加上华云龙刚才已经用那雄伟的大宝贝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他们了,可她又开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你说,你是不是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麽办呢?”白君仪已经觉察到秦畹凤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秦畹凤自己说。

秦畹凤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麽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龙儿就没有那麽好放过了,以後要让龙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华云龙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秦畹凤刚才向自己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让华云龙以後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自己。这从一定程度上充份说明了秦畹凤是多麽的爱华云龙。

“凤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龙儿,你以後就多陪陪你姨娘吧,多干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补偿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麽需要龙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後?”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秦畹凤对白君仪娇嗔着。

“那好吧,以後龙儿就多陪姨娘好了,不过,现在……”华云龙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宝贝:“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白君仪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华云龙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秦畹凤爽快地答应了。

华云龙和秦畹凤赤裸着进了浴室,放好水後,白君仪也脱去睡衣,她俩让华云龙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华云龙洗身,华云龙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後来乾脆挺了上来,任华云龙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由於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阴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华云龙的眼前,於是,华云龙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阴户,红润丰满的阴户,加上乌溜溜的阴毛,衬托着阴蒂的突出美,令华云龙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小穴又开始流出淫水了。

“你们两个怎麽流“口水”了?”华云龙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秦畹凤笑骂华云龙。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华云龙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秦畹凤由於刚让华云龙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白君仪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麽不记得?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了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乳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白君仪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秦畹凤也“揭发”华云龙幼时的“不轨”行为。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华云龙故意逗秦畹凤,在她阴户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麽?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秦畹凤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麽办呢?”华云龙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娘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娘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宝贝,搓搓揉揉捋捋,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宝贝,逗得你也哇哇直叫。”姨娘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娘欺负龙儿,你还敲龙儿的宝贝,怪不得我的宝贝现在这麽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华云龙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娘对你那麽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宝贝怎麽会是被你姨娘弄成这麽大?那是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胚,所以上天才给你了个大宝贝,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麽。”白君仪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娘,你怎麽这麽说儿子?既然你这麽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宝贝不是让姨娘弄大的,那也对,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麽大的。”华云龙转而向白君仪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作用。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宝贝是被你姨娘弄肿了才变得这麽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麽能怪姨娘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秦畹凤也笑骂华云龙。

“不来了,你们俩当娘的欺负龙儿一个,看我怎麽对付你们。”说着,华云龙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阴户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

她们也不示弱,为华云龙打上香皂,就在华云龙身上抚摸起来,藉帮华云龙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拨弄华云龙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宝贝,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白君仪一把抓住:“怎麽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准会把我们两个干死的。”

“还不是在你那骚水中泡大了。”秦畹凤取笑白君仪。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麽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白君仪也奋起反击。

秦畹凤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娘的怎麽什麽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作?怎麽破的?用什麽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凤姐姐,光懂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龙儿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龙儿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白君仪忿忿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我怎麽会看不起你呢?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後,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龙儿相会,让卧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麽会瞧不起你呢?”秦畹凤真诚地对白君仪说。

“我错怪姐姐了,从今以後,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白君仪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秦畹凤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宝贝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真怕人。”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麽会握着华云龙的宝贝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好龙儿,姨娘这麽疼你,现在也让你干了,你也能喊她一声娘吗?”白君仪故意逗华云龙,给华云龙出难题。

华云龙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娘嘛,好,我叫娘,我的亲娘──”

“哎,我的乖儿。”秦畹凤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後,华云龙和秦畹凤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称了。

“好啦,乖儿,来干娘的穴吧,娘受不了了。”秦畹凤说道。

华云龙走出浴池,来到秦畹凤身後,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华云龙眼前。华云龙用手拨开秦畹凤的花瓣,将大宝贝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後顶,口中浪叫着:“好龙儿……别逗娘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娘。”白君仪说着,用一只手分开秦畹凤的阴唇,另一只玉手握住华云龙的大宝贝,将华云龙的龟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後再用力一推华云龙的屁股,“滋”的一声,大宝贝弄进了秦畹凤那久候的洞穴。

秦畹凤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华云龙感到大宝贝在她紧紧的阴道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华云龙开始抽送,手也在白君仪的身上来回抚摸,白君仪也帮华云龙刺激秦畹凤,不停地抚摸秦畹凤那悬垂的大乳房。

秦畹凤被他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好夫君”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後顶,阴壁也紧紧夹住华云龙的宝贝,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华云龙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秦畹凤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地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後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射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她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华云龙转过身,对着白君仪就要开干,白君仪轻轻地打了华云龙的大宝贝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娘,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娘弄到床上,当心着凉。”白君仪是在取笑秦畹凤,因为秦畹凤在高潮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好夫君”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华云龙抱起秦畹凤向卧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白君仪在华云龙身後说:“你也累了吧,龙儿,躺在床上,让娘来干你。”

“谢谢娘的关心。”华云龙躺在床上,白君仪跨在华云龙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阴户,夹住华云龙的龟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宝贝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娘……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华云龙在下面看不到白君仪平日的矜持,她淫、她浪、她荡,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华云龙快疯狂了,华云龙配合着白君仪上下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白君仪更加疯狂,更加兴奋,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华云龙的宝贝,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这时秦畹凤也恢复过来了,见他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白君仪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白君仪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华云龙在白君仪阴精的刺激下,同时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白君仪的小穴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两个都要上天了。

白君仪趴在华云龙身上,脸伏在华云龙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华云龙,华云龙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白君仪搂着华云龙翻了个身,将华云龙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乖儿子,在娘身上睡吧,娘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华云龙趴在白君仪身上,白君仪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秦畹凤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娘呢。”於是,华云龙趴在两位娘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朦胧中,白君仪和秦畹凤在说着什麽,把华云龙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两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白君仪那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征服他,咱俩还都会武,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要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秦畹凤摸着华云龙那软绵绵的肉棍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白君仪忙阻止秦畹凤。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而且我看她们三个早就对龙儿有意。”秦畹凤提议道。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

“我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麽,,我自己清楚。家中就这一个男人,她们三个都从没接触过别的男人,早已将龙儿看成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尤其美玲,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整天围着龙儿转,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龙儿。”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龙儿的眼神、对龙儿的态度就不大对头,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白君仪也明白过来了。

华云龙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自己就感到大姐、二姐对自己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自己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应有的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华云龙,只不过自己不知道,其实自己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自己百依百顺,唉,自己怎麽这麽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自己的深情厚爱呢?华云龙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华云龙接着听下去:“她们姐妹能和这麽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就苦了。”秦畹凤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也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麽孽。”白君仪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华云龙突然发话:“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麽醒了?”秦畹凤问道。

“香姨娘,还不是让你摸醒的。”华云龙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白君仪给了华云龙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秦畹凤娇嗔着。

“娘原谅龙儿,龙儿在和你开玩笑呢。”华云龙伏在秦畹凤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好了,好了,姨娘不怪你,哪有当娘的责怪儿子呢?”秦畹凤娇声道。

“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华云龙转移话题。

“对,太对了,这是上辈子积了德。”秦畹凤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麽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娘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白君仪追问华云龙。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娘同声说道,并一人给华云龙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华云龙上下其手……

且说华云龙和白君仪、秦畹凤在室中颠龙倒凤,不亦乐乎,可是他们都忽略了身外的情况,华氏夫人文慧芸已经五十多岁,但是却保养得非常好,望之仍如三十多许人。这天白君仪、秦畹凤都来没吃晚饭,文慧芸就觉得比较奇怪,最近有好一段时间都这样了,所以就吃过饭后,独自来到白君仪的房间,想找她问问。刚走到门口,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烈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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